吃着吃着,她瞧见程子同吃得也挺欢实,“你一直在等我,也没吃吗?”她疑惑的问。 “我是他的朋友。”
他为什么来报社找她? 她说错什么话了吗?
“怎么回事?”符妈妈问。 但符妈妈像是什么异常都没瞧见,仍然一脸微笑:“子吟,晚上怎么不出来吃饭,”她一边说一边往房里走,“你饿了吧,我给你做了叉烧面,你快下楼去吃。”
“你笑什么?”程子同挑眉。 子吟不见了?
坐那儿跟坐他怀里没什么区别了。 到了走廊里一看,才知刚才自己没有眼花,他不只是脚步虚浮,他甚至已经晕倒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