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程皓玟发出一阵笑声，“表嫂，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，我对程家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？”

祁雪纯无话反驳，转身离开。

宾客们转头，只见一个高瘦的女孩走了进来，脸色十分难看。

他为什么不嘲讽她，戏谑她，他们为什么不互相伤害！

她的嘴角翘起一丝笑意，这下秦老

“严姐，头条是怎么回事？”朱莉着急的问。

“程奕鸣，你和我妈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她追问。

他什么时候来的，还睡到了她的被窝里，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！

严妍怔怔盯着齐茉茉戴的首饰，不由低喃出声：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有个妍字……”

“我……没什么事……该说的我都跟祁警官说了。”

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严妍稍稍放心，继续往上。

程奕鸣愣了，严妍说了两遍“快调头，快调头”，他才反应过来。

她绕了一个弯，碰上了一个岔路口，一边是侧门走出商场，一边则是电梯往上。

助理将她带进了一间休息室，“发布会还有半小时，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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