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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！”程子同叫住她。
“发出那条消息的服务器找不到，”季森卓说道，“但他们捕捉到信号痕迹，是从这个位置发出来的。
“这次我的感觉没错，说实话，究竟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没事，快快坐。”
“呃……吃过了。”
他没出声，下车后绕到驾驶位旁，拉开车门将她也拉了出来。
“小姐姐做什么工作？”子吟问。
符媛儿看着她：“子吟，程家花园里有一条电线你没漏了，其中一个摄像头仍然是好的。”
护士们将病床推了出来，躺在上面的符妈妈戴着呼吸机，双眼紧闭脸色惨白……符媛儿看了一眼，心头所有的焦急和恐惧瞬间全部化成泪水。
她想说的不是这个，她想知道的是，“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？”
符媛儿啧啧几声，“爷爷没告诉你我就缝了十来针啊，连住院都没必要，还非得让你来回跑。”
程子同忽然意识到，自己这个丈母娘也是很不简单。
但季森卓有保姆照顾，她不用经常去医院……想到这一点的时候，她有些心虚。
至于男孩为什么愿意听她的，完全是因为……她给的钱够多。
符媛儿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，淡淡答应一声，她越过子吟身边往前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