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的关门声是她对他的回答。

秘书回答：“钥匙全部在我手里，按照规定，经理级别以上的人，也要司总的亲笔签名，才能取文件。”

白唐：……

她飞快跑上前，只见程申儿摔趴在地，而原本铐住袭击者的地方已经空了……

“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，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三个人都没说话。

但她又担心，兴许这是他的缓兵之计，只是暂时稳住她，不让她打扰他和祁雪纯。

“我假装推销人员给她打电话。”

“不是您让我搞定祁雪纯，在事成之前不要让她惹事？”他反问。

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
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
“爷爷根本没说什么有奖励，对吧？”祁雪纯私下悄声问司俊风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”司妈着急，“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。”

司爷爷摆手示意左右助手离开。

这是一封匿名信，信封上只有“白警官收”四个字。

“聚会在哪里举行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