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推开毯子，摘下眼罩，飞机的窗户外面已经有了光亮。符媛儿捏住胶布的一头，快狠准的用力，将严妍嘴上的胶布撕了下来。

“她没事，”程子同垂眸，说得有点艰难，“于翎飞做的局，将媛儿气走了。”“等一下，”小泉快步走进，“合同上的第三条要去掉！”

“我不去酒会了，”严妍戴上帽子说到，“你去找符媛儿，告诉她我在后巷等。”“没有，你很聪明，比其他人都聪明。”

“那一年，你接到一个刑事案，当事人醉酒后捅了人……”子吟开始说了，才说了这两句，于翎飞的脸色已经唰白。“她受刺激了，”符妈妈猜测，“她一直觉得自己无所不能，管家的一顿拳头让她害怕了。”

白雨轻声一叹：“当年的事令人唏嘘……兰兰，”她这样称呼程子同的妈妈，“兰兰是个好姑娘，但脾气太倔了。”严妍摇头，能有什么事呢，反正她没法对抗程奕鸣，躺平认输就好了。

符媛儿一愣，脑子里立即浮现自己九岁时的照片……程子同拍的那些。于辉看着她的身影，撇嘴一笑，上钩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