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独自坐在仓库外某个角落，粗大的塑料管子在这里堆出一个山尖尖，她在山尖顶上坐。

“你说说，你想和老三离婚吗？”祁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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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们店里唯一没开封的饮料。”服务员送上一小坛酒，纯大米酿造，度数超50的那种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你是负责查资料的，万一手脚没了，还怎么尽职尽责。”

“她竟然知道……”司俊风的俊脸已然铁青。

她给尤总打了一个电话，“尤总，你欠我们公司这笔钱多久了？真当我们司总好说话？你不怕在圈内积攒了半辈子的名声毁了？”

祁雪纯能把账收回来，的确出乎她的意料。不过也没关系，加大难度就好。

云楼发来的一张照片：许青如趴在某家酒吧吧台上一动不动。

她明白了，大概是胳膊的伤口疼，他才会在睡梦中发出声音。

等电梯或者走楼梯，都没法追上了。

“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，我谈的对象没有十个也有八个，每次我都谈的很开心，即便分开了，我和前男友的关系也不错。”

外联部成立之初，的确是给公司催收欠款的。

“他没死，只不过进了急救室。”

“何以见得？”她挑唇。

但就这么一艘小船，他们已经找了好几圈，根本没发现司俊风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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