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挣扎:“不行,我们……”
“陆先生,听说你花300万给太太拍下了一个手镯,是真的吗?”
考虑到中午在追月居吃得有些油腻,苏简安特意把晚餐准备得很清淡,可是一直等到八点多,她都没有等到陆薄言回来。
苏简气得咬牙,不甘示弱:“你摸起来像四岁的!”
“徐伯,他什么意思啊?”
可她警告过那群人之后,帖子不是沉下去了吗?突然被挖坟,肯定是有意外情况!
合身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显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,外套被他随意地挂在臂弯上,谁都做得出来的动作,偏偏被他演绎得随意慵懒,让他愈发的华贵优雅,目光不自觉的就被他吸引。
duang~
苏简安分明听见陆薄言的脚步声在她的房门前停下,屏息等了一会,却没有任何动静,正怀疑是不是她听错了的时候,他的脚步声又响起,逐渐走远。
忒大材小用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拿起咖啡杯去了茶水间。
直到呼吸不过来了,苏简安才把埋在外套里的脸抬起来,正好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,猛然醒悟她在干什么?简直比陆薄言还要流氓了好吗!
“陆薄言,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。你为什么能看懂?”
苏简安不动声色的迟疑了一秒,还是拿过手机,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。
“我宁愿去自首……”洛小夕缩在苏简安身后,哭着说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