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抱过小家伙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小家伙已经把脸埋进他怀里,一副很想睡的样子。
“这个名字怎么样?”
“能啊。”阿光打量了米娜一圈,一脸失望的说,“可是,你浑身上下,我实在看不出来有哪里好夸的。”
许佑宁始终没有醒过来。
许佑宁认识阿光这么久,自觉还是很了解阿光的,阿光真的是一个酷爱自由的人。
哎哎,那样的话,她和穆司爵的故事,是不是可以早一点开始?
“我……我儿子怎么样了?警察同志,他伤得重不重啊?”叶妈妈压抑着哭腔,抱着满怀的希望问。
穆司爵笑了笑:“叶落,谢谢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直觉是你。我让他描述了一下你的外形,然后就可以确定了,真的是你。
这跟即将要死的事实比起来,好像并不是那么残忍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缓缓说,“简安,按照你这么说,幼年时期应该是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时期?”
楼上,套房内。
米娜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。
于是,叶落一回家,就又被妈妈拉出门了。
这着实让他松了一口气。
一转眼,时间就到了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