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车吧,先去我们家,今晚就在我们家睡一晚。”陆薄言说道。 木质地板,温馨的装饰,这是“家”。
“老公!” “小鹿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一进屋,便看到了两个女人。一个穿着大红羽绒服,年纪约五十岁,另一个穿着一件驼色大衣,头发披散着,身材不胖不瘦,脸蛋儿长得也周正,身下穿着一条深蓝色牛仔裤,脚下蹬着一双棉皮鞋。 “那我们就这样决定了,等君入瓮。”
这时,高寒的手机响了。 陆薄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,“再过半个月,石膏拆了你就可以走路了。”
“……” 她不想让陆薄言背负太多的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