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眼镜妹求调教
她没感觉到程子同的情绪波动得厉害,万一动手了,她肚子里的孩子扛得住吗!
她淡定的笑了笑:“如果董事会没有把我叫来开会,我现在应该在和项目组召开第二次筛选会议。”
“你知道吗,你一切想要和程子同撇清关系的行为都是反科学的,因为你撇不清楚,不管过多少年,他只要当过你一天的丈夫,他就永远曾经是你的丈夫。”
“我这里很简陋,大小姐住不习惯的,对面有个五星级酒店,我送你过去?”符媛儿毫不客气的赶客。
工口原神接着又说:“你以为自己是谁,冲进程家撒泼,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!”
剧烈的动静渐渐平息,严妍在心底吐了一口气,这算是距离程奕鸣厌倦她的时间又往前推进了一步吧。
“什么暗示,我看他是躲起来不敢见你。”严妍猛地一拍桌子,桌子上的咖啡杯震得直跳。
说完便转身离去。
“你……怎么在这里?”符媛儿诧异,这也太巧了吧。
然后将杯子凑到她面前,“给我倒酒。”
子吟脸色微红,“是男是女,还不知道呢……”她抚上自己的小腹。
所以,这是有人处心积虑了。
符媛儿猛地站起身,“程子同,既然你那么喜欢孩子,我就不碍你的事了,趁着太奶奶在这里做一个见证,我们就商定好离婚吧”
虽然她没看出一点点好的地方,但她能反抗吗?
“听说他最近亏得挺多,可能就是单纯的想要钱。”
一份股份出售协议书,买卖双方是一个姓于的人和程子同。身为记者,她第一次尝到活在“新闻”里的感觉。
符媛儿想挣开他的手,郝大嫂开口了,“夫妻俩坐一起挺好的。”有一句话叫做,无视,才是最大的伤害。
剩下董事们一脸懵的互相看着。渐渐的,她的思绪变成一片浆糊,眼前只剩下晃动不止的星空。
符媛儿对着“玫瑰园”这块牌子嗤鼻,就程奕鸣这种人,还住玫瑰园呢。他一直就站在门口,静静的看完了整个事情,一句话都没说。
“交给别人,能气到程子同吗?”程奕鸣不以为然的耸肩。项链的设计极简,白金的细链条带着一颗大拇指甲盖大小、水滴形的钻石吊坠。
闻言,程子同此刻,严妍正将手中的一杯酒递给于辉,“我就住在这家酒店,1902号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