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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，我想怎么对她，或者对她做什么，都是我的自由！”秦韩扬起唇角，笑得格外得意，“哪怕我今天晚上就对她做你最不愿意的事情，你也管、不、着！”
不过，她干扰陆薄言是没问题的。
“嗯哼。”洛小夕问，“你希望她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沈越川倒了杯温水递给萧芸芸，顺势问：“饿不饿？让餐厅做好送过来，还是叫厨师过来做？”
否则，她们还没闹起来，就已经收到分手礼物了。
现在看来，答案是肯定的。
陆薄言送走苏韵锦，苏简安和刘婶正好抱着两个小家伙下楼。
车窗外的光景璀璨繁华，汇成一道道流光从许佑宁眼角的余光里掠过，她才发现自己的感慨有点多。
陆薄言沉吟了两秒才说：“你可以不用叫他表哥。”
苏简安还没说话，小相宜先发出了抗议的声音，“唔”了声，一脸又要哭的样子，把脸深深的埋进苏简安怀里蹭着，仿佛在要求苏简安不要走。
这时，小西遇似乎意识到自己被爸爸嫌弃了，哭声变得更大，陆薄言看着他，蹙着眉挫败的说：“……做不到。”
这一天才刚开始，她已经经历了绝望，接着又大大的丢了一次脸。
陆薄言扶着额头：“你哥可以考虑换助理了。”
“书上看过。”陆薄言翻开裹着小西遇的毛巾，淡淡然说，“记得大概的步骤。”
身上的伤口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合，心上的……大概有生之年都会鲜血淋漓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