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她驾着司俊风送的车,回到了学校。
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?
有人说他做了世界上最残忍的事。
“不知道。”她没多说。
祁雪纯对司爷爷没有一点记忆了。
其中清炖的排骨汤,焯水的生菜,半碗白粥是给祁雪纯的,一点油腥不见,很标准的病号餐了。
说到底,还是不待见这位司太太了。
鲁蓝憋红了脸,“我也不要跟她一组。”
说完,他便转身要走。
不过,他显然低估了她的决心。
“老杜,走吧。”祁雪纯也叫上杜天来。
她没管他,独自来到程木樱的公司。
“……知道了,你们往外联部塞多少人我不管,他们干什么我也不管,你让秘书部发任务。”杜天来不耐的挂断电话。
鲁蓝愤怒的捏起拳头,目光却一直放在老杜身上:“老杜……”
“今天我碰上俊风公司的财务,他说丫头在外联部待得不错,几天前公司刚给他们开了庆功会。”
她也疑惑:“没去找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