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先生，屋内有血迹。”祁雪纯微愣，并不是觉得他打得不对，只是诧异，他会对祁雪川下手。

**“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，你的眼泪一点也不值钱。”

“我不配合了，”他抽出手，继续给她擦脸，“我不想因为一个程申儿，跟你每天分离，见面偷偷摸摸，再看到你身边不停出现不同男人的面孔。”祁雪纯再观察了祁雪川一会儿，见他似乎没什么异常，也扛不住疲倦，回了里面的卧室。

病房里，气氛没那么紧张了。深夜。

“只要能帮到祁姐，我不介意。”谌子心坐进了后排。“嗯。”她没告诉他，昨晚睡着时他没在身边，梦里总是挂念着他。

“抓了，分散后抓的，一个也没放过。”许青如回答，“白警官办事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？”“你怎么有空过来，她最近好点了吗？”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四周，没瞧见他眼底的颤抖和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