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微微挑了一下眉梢,摸了摸苏简安的额头:“还晕吗?” 苏亦承把鱼汤的火调小,洗了手走过来,“我教你。”
她就是在“坑哥”,谁让苏亦承出卖她,把她去高尔夫球场是为了见陆薄言的事情说出来的? 以前她也调侃过陆薄言类似的问题,咦?老公,你是吃醋了吗?
陆薄言把手给她:“害怕的时候你可以抓住我。” 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,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:“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。”
这大半个月以来,除了上班的时间之外,陆薄言几乎每时每刻都和苏简安呆在一起,她并没有去挑过礼物。但她现在这个样子,明显是早就挑好了。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谁知道你会不会像骗我说带我去游乐园一样?结果第二天人就消失了。”
“我要出差去Z市。”苏简安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正好这几天你冷静一下,把协议书拟好,我回来就会签了。” 他走进去,替她盖好被子,拨开她的头发,然后就静止了似的站在床边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