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照了照镜子,额头上的淤青十分明显,势必会影响到她出席陆氏的周年庆。
苏简安摊手,一脸无辜:“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工作内容啊,而且我都只说到蛆和尸臭……”
“我喜欢哪个妞都正常。”江少恺被绑着都坐得像个大爷,“倒是你,能不那么变|态吗?”
惊叹中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,他拔了车钥匙:“下车。”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陆薄言的车子已经开到路口边等她了,但是……围在驾驶座车窗边的那几个女孩是怎么回事?
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,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,她盛了碗粥给他:“帮我试试还烫不烫。”
他似笑非笑,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,还是在开玩笑。
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
这么晚了他还来找她,他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……真的好吗?
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
“唔……”
“陆薄言,胃病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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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,她等于骗了他啊,应该生气才对吧?
只看一眼,她就要失足跌进这温柔的漩涡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