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白她为什么在报社能做到首席记者,因为她够认真。 她非得躺下去,盖上薄被,才开口说道:“人家有情,你却无意,对别人来说,你可不就是无情无义吗?”
“你没带电话,怎么跟人联系?”程子同问。 符媛儿喉咙一酸,眼泪马上就要情不自禁的落下来了。
程子同彻底的愣住了,能让他愣住的人不多,但符媛儿做出来的事,说出来的话,却经常能让他愣住。 “去吧,我忽然好想唱歌。”符媛儿说。
“媛儿。”他眼里带着歉意。 她忽然发现,自从子吟从高台上“摔”下来以后,自己还是第一次安静的坐下来,仔细回想整件事。
“就当我说了一句废话吧。”她吐了一口气,转 他淡淡的答应了一声,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的喜悦。